第二章 脱离
“喝啊！”
我用力的劈开了面前那个警卫的头盔，光束刀的能量集束在劈开对方肌肉组织的同时也将切口碳化。
而我面前的男人的头也就这么被我的光束刀给一分为二。皮肤、脂肪、肌肉、头骨、脑额叶，全被切断，连他的脑浆还没涌出，脑组织的切口就被碳化了。
而就在我杀死他的同时，另外两个包围我的警卫一起涌上前来，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已经光束粒子破开空气时所发出的“呲”这样的声响。
我平静的侧开头部躲过了从身后的左边劈来的第一刀，然后又开启了我左手上刚刚缴获的另一把光束军刀反手架下了另一刀。
激烈的光粒子的摩擦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同时感到左手的力道一重。不过我没有在意这一点，毕竟现在的我的力量完全就不是和他们一个级别的存在。
我迅速的将插在尸体上的光束军刀拔起然后激射向一旁被我躲过一刀的那个警卫。
光束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我的右手中射出，完美的命中了那个警卫的眉心贯穿了他的脑部。
看到我轻描淡写的杀死了与他一同攻击我的警卫，另外的一个显然有些战栗了手上的力度也不由得一松，但还没来的及逃跑就被我空闲的手给制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同时关掉了他的光束发生器。
我一脸冷酷笑容的度他说道
“Bye-bye！”
“Oh-my-god，you're the devil！（哦！我的上帝，你这个恶魔。）”
那人显然已经绝望了，明明一副亚洲人的摸样，不知为什么吐出了英文…
“嘿…”我冷笑一声，下一刻左手便抓住了头颅。
“谁知道呢？你说我是恶魔…那就是好了…”我已经懒得和这人说英文了。
说完，我的左手猛的发力。一连串金属的脆响发出，几乎怪物般的力量瞬间就将他的头已及外面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头盔，给捏变了形，就像一个被泄愤而扭曲了的易拉罐那样……当然这是必须打马赛克的。
看了看沾满血污以及黄白脑浆的手，我开始发呆了。这股陌生的力量…
直到刚才我才发现，除了我的速度已经感知外，就连我的力量也完全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一路上那些连光束剑都难以留下痕迹的合金大门都被我给强行撞开，而且似乎还未用全力。
我现在究竟是什么？
是过去的那个月寒铭，还是以往的杀手Joker？
或者两者都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令人称赞的完美袭杀术，主人。]就在这时盖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盖娅（Gaea）——人造智能的辅助型概念化AI，有着人的灵魂。现在正处于我的脑部核心。
按照盖娅这一路上的介绍，形成她灵魂的是一种名为乙太的物理显现化能量，即以物理状态显现的能量体。虽然怎么想怎么都不清楚，但是我还是很疑惑这个被称为乙太的东西既然是能量为什么有具备一定的物理状态？
不过这个我当然是一时搞不清楚的于是也就没有可以去想了。
而现在由于一路上的盖娅的介绍我大致弄清楚了现在的我的身份是——称之为[进化原型]的第一个实验体Xz-00。
这也是我拥有者这怪物般身体的原因。
[真是越弄越麻烦了呢…这身份]…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看了看慢地的死尸和少部分，被我制服还晕着的警卫，我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凝重。
“警卫的人数有些超出预料…”我淡淡的对处于我脑内的盖娅说道。
[现击败1778人，死1232人，制服：546人，逃脱：0人。]盖娅淡淡的报出了一个数据
在这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被这里的警卫给逼的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他们单个攻击我又打不过我，就开始耍阴招。又是布置激光陷阱又是放神经毒气的最后就连群殴打闷棍的挫事也做了，要不是盖娅的提示，我都已经足以死个5、6次了！不过，至于最后一次，是我嘴角摆平的，现在这地上躺的一群就是的
“是么？已经这么多了啊…”我不咸不淡的回应一句，捡起了几个能量值相对饱满一些的光束军刀。此时我的腰间大腿上已经挂满了十几个光束军刀，这都是我所缴获而来的。
不过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
“对了，盖娅为什么这些人都只有光束军刀却没有光束枪这样的远程打击武器？那样不是更好杀了我吗？”我这么问道。
[……]盖娅一阵沉默。
[喂！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像「你是傻×吗？」这样鄙视般的目光？]
“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主人不知道研究室内是有着大威力远程单兵武器管制的吗？除了这里的4个特级警卫外是不允许普通警卫持有远程打击武器的。这里的仪器可是超级精密的，打坏了谁赔？你吗！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在这个地方智商仅存5。]
“……”听到这里我就无语了
[尼玛的!我就不问你为什么学会吐槽了！话说什么叫智商仅存5啊！你这是在放群嘲对吧！我是可以理解你这是在放群嘲么？]
[不！仅仅是单体指向性嘲讽，并非群嘲，主人果然是个智商仅存5的渣渣…]
“咳咳咳！”听到这一句我在也忍不住直接呛了起来“你这一定是在放嘲讽了…还有！你这家伙会读心术吗？！还有我是个智商仅存5的渣渣还真是对不起了您勒…”
而且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时间的人，这地球变成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跟何况是了解到一个破研究所的安全保障管理条例这样子让人难以做到的事啊！！！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只听见盖娅这么说道。
“噗！——”我顿时一口蓄了半天的老血飙出…
这个AI是要逆天么？果然啊！有灵魂呢…高科技呢…不管你们信不信总之我信了……毕竟你和一个刚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吐槽、会群嘲的毒舌AI相处你也会懂这一点的！
“唉！”无奈的叹息一会儿，为以后的命运而感到悲哀的我再次踏上了通往上一层的楼梯。
这里不是没有电梯，只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搭电梯，点了真X明滴眼液的人一看就知道与找死无异，空间又小，没有地方可躲，又容易被管制、被人包饺子。
看了看浮现于我眼前的淡青色光幕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此时的数据显示为，-15层以及-68米
一个小时不到就到地下第15层我也足够自豪了。
“对了，盖娅那4个特级警卫呢？”刚刚有个事让我很在意，于是我有忍不住向盖娅，问道。
[哦…那4个酱油啊！，被主人您早秒了…]盖娅在我的脑海中淡淡的回应道。
“什么？什么时候？！”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最下层那个研究室里的那几个咯…]盖娅说道
“这…那不是某中枪的科技人员甲、乙、丙、丁，已经被放倒的背景板路人A、B、C、D、E、F、G么？”我略微一愣回答道。
“哎呀！~就是主人说的那四个所谓的某中枪的科技人员A~B~C~D~♪~啦！~”盖娅很卖萌的来了一句。
是么…那么把枪丢在哪里很可惜啊…
[不过话说，大姐啊！你这样各种人格的换，一会卖萌，一会毒舌，一会吐槽，一会软妹的。你确定不会精神分裂咩？]我在心里无力的吐槽道。
果然啊！穿越这种事是不科学的，但一旦发生就是不真实的，一旦真实就是不能吐槽的，一旦吐槽你就输了，而且还无法以科学可以解释的常识来判断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件，因为那是不现实的。
在我的超速狂奔下我开始不断的朝上一层进发。
层数也开始依次递减。
逐渐看到了走廊上四处散落的文件，还有被弃置的仪器，还有一系列类似卧室一样的房间…很像是受过战乱一般的感觉，散落的杂乱文件给人一种不和谐、很慌乱的心理暗示，想必这些文件的主人离开的时候一定是很匆忙，很慌张的。
当然了这一切的造成者就是我…一个本应死去，但又被他们召唤到这里来的一个恶魔般的罪恶灵魂。跟何况这个恶魔还有着一个难以想象的强大身躯。
不过想想就了解了，一个自己所研究出来的‘东西’…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个不属于这世界任何一处的恐怖‘怪物’脱离了自己所能掌控的力量的极限，并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就突破了这里的防御想必是个人都会恐惧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主人…你为什么笑啊？]
“不，没什么啊，盖娅…只是说，你说这个破研究所的人花了这么大的劲才造出了我们两个，但造出来以后，不到一会儿我们就这么拆了他们的研究所，你说他们会不会一时想不开一个个的自杀啊？”
[……好像…吧…但是还是有些不理解……毕竟我不是人类…只是一个思想…甚至…]说道这里，盖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黯然了。
[喂！话说你之前吐槽我的时候有这么想过吗？]
我有些无语的想到，当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人类吗？……人类可没什么好的哦…”我有些感慨的对她说道。
[切…你这家伙…你又不是人类在那里装出那种悲天悯人的样子是在干什么啊…好恶心的说！]盖娅有些不高兴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又被吐槽了呢…
听到这里我有些苦涩。
“是啊…我已经不是人了啊！…”
是怪物…而且不再仅仅只是灵魂变成怪物…而是由内而外，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怪物…不，准确的说是个恶魔，连复仇的存在意义都消失了的复仇恶魔……
看着早已经没有了艾露莎送给我的那枚戒指的左手…
[现在…我连你赠给我的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呢…艾露莎，你是想让我放弃吗？]我这么想道。
[真是的…好像说的自己真的是个人一样……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成为人类的伟大目标呢！哼！现在就算你给我道歉我也不原谅你了！竟敢在想要成为人类却不是人类的我面前扮作人类，简直就和在无节操的人面前卖弄节操一样可恶！]
盖娅很生气的吐槽了起来，貌似在她看来我也只是和他一样的被人造出的产品，只是我比她更自由更像人类…而她却只能是个在我体内存在的工具般的东西。现在又被我一刺激想必就算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忍受不住了吧！
[原来你还是个会傲娇的AI啊！…还是那句话！你真的不会精神分裂吗？！而且你的最后一句真的很诡异啊！什么叫做「在无节操的人面前卖弄节操一样可恶」啊？根本一点都不过分好不好！毕竟人家就是个无节操的家伙啊！就算是在他面前卖弄节**也会巧妙的无视你，或者是直接用吐槽，群嘲，鄙视等等各种神奇的手段让你华丽自爆，最后让你爆掉一地节操和他一起无节操去好不好！算了，和你吐槽真是累，算是我输了有木有，不过能和一个AI吐槽到现在有算我够无节操的！]
不过…这吐槽…也仅仅只是在心里罢了，毕竟他只是一个AI罢了，虽然有着灵魂…却是以个连自己的意志都无法掌握的可怜的家伙，说道这一点…这孩子到和我挺像的，只是个傀儡…就和Joker一样…虽然可以称作王牌…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个傀儡，只是个小丑罢了…而且我还是最滑稽的那一种…毕竟呢…当时都做到那种地步了…
这么想着的我突然开口了。
“没有那种事哦…盖娅…”
[什么？]
“在我的心里盖娅就是人类！而且比那些阴暗的人要好的多！”
[……]
“盖娅，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独立的人格，在我的认知里，判断一个东西是不是人只要有着这一点就足够了！所以盖娅就是人哦！”
好久没说出这种恶心的话了呢…这么一下子连自己都恶心到了…明明只是个恶魔罢了，却扮成一副好人的嘴脸说出这种对我来说恶心意味十足的话。
[切…就算你这么说我也绝对不会高兴的！]盖娅这么说道，但很明显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呼！这样就好了…好歹没白让我恶心到自己呢…不过刚刚那是什么？傲娇属性角色的必备专用台词么？]
不过嘛！——哄身心不健全的小萝莉开心的怪叔叔角色还得做到位呢。
“那么盖娅，一起吧…”
[……？]
“一起离开这里吧！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咯！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这么说道
[你…]
“也不要叫你哦！很没有礼貌的哦！我的名字叫做——月铭寒…”我笑着说道，虽然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但想必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吧，毕竟再说这句话是我是发自内心的。
[也许呐……以后，一路上有一个会吐槽，会群嘲，还会卖萌，会傲娇的毒舌人格化AI，说不定也不错呢…]我这么想道。
[嗯…]盖娅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回应道。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苍白灯光，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视野中化为虚影向我的身后涌去。包括这里的沉闷与死寂的压抑。
现在的我要离开这里…只有这一点是首要的。
不管这里是哪里，也不管离开这里以后的世界会是什么。
“要出去了哦！”
现在的我仅仅只想逃离这个拘束之所。至于其他的……我不想去再想些什么。
[是……]
想当初艾露莎说过的，要我放弃的事情…放弃复仇…我没能在她死前做到…她死前说…让我抛弃一切去追逐属于我应有的自由……我没当场答应他只是很固执的说除非谁能将你送我的戒指取走我就答应她…
现在…也许我明白了，也许…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是希望自由的…不仅是为了艾露莎…
我，只用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我渴望自由，再也不想像以前那样被迫、拘束。
以前的一切…说不定也应该消失了，只是还是不能忘记啊！以前的我，身为月寒铭时的天真的我，还有化为复仇恶魔Joker的我。
这么想着，我的脚步更加的快了，路的前方也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那是外界的亮光…不再是那苍白无论的日光灯的人造光，而是…太阳的光辉！
只是…我并不知道此时我心中所谓的代表自由的光将会成为整个世界的——变革之光…
人类进化研究所…地下975米…核心研究室。
不知什么时候…贝利卡睁开了双眼。
“咳咳…咳咳咳…”他慢慢的直起来身体看着周围的一切，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被跑掉了呢……”
“不过啊…的确是最强的啊…[进化原型]初代体…Xz-00…”
“我会找到你的哦！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啊！！！还真是有意思呢！哈哈哈哈哈啊！”疯狂的大笑着，但没人却知道这个疯子的大脑里在想着什么疯狂的事。
（随便君：第二更…纯手码…我笑了…先吃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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